海天綿語~原奇摩海綿媽媽在各地

盼了快三個月還是零零落落的大頭寶寶

新葉像是自竹管裏抽出 奇妙的生長構造

有個性的竹柏 不僅發芽別豎一格 出來的嫩葉也是捲成一團如綠色繩索後才

慢慢舒展成一片片小葉

一月底播下的種子 終於長成

竹柏哲學          100.06.10

                 前次和朋友去鶯歌，吸引我的不是琳瑯滿目的陶器，

而是種在器皿中的竹柏葉子；清清澈澈的綠順著紋路展開的葉子，

那是雖然小卻綠的坦蕩蕩如大樹的葉子。於是看到褐黃堅毅的種子，

立刻把它帶回家，買了盆買了土，將種子先泡水再將尖頭朝下，

團團圓圓的一圈圈一盆盆種下，一星期兩星期，先是焦慮的覺得

是不是寒冬太冷讓它退縮腳步時，兩個月的等待，終於：

一彎綠弓激出驚喜、只見它不緩不徐、弓彎越來越陡，

以前的種子栽培經驗是看著新芽蹣珊抽高，

這次的經驗看它神龍不見首也不見尾，只有一隻隻蚯蚓似的綠彎弓

在我的盆子裏，不知它是喜樂的？還是憂愁的？

喜悅得在溫暖的媽媽暖懷抱裏賴著不出來？

抑或憂慮外在的環境抬不起頭來？

它那廂低著頭不言也不語，我這廂怕種子爛在土裏，

前後踱步。好不容易又不知經過多久，彎彎的弓終於出現了頂端，

居然還猶抱種子半遮面，頂着種子的綠柱看來正跟種皮拔河，

像要脫離卻緊緊的黏著，最後半拖種子半展綠葉，

巍顛顛的終於讓人看出它蘆山真面。

   熟悉的綠終於從鶯歌來到我家，不整齊的綠株讓我重新

排列再次植入，才發現下面的根早已茁壯挺立。

海綿寶寶起先看著這麼奇怪頂著一顆大頭

的植物好奇的問著：上面的東西是甚麼？

但是同班陌生同學急譟的性子，或調侃或欺侮或躁動讓

天真的海綿寶寶一直不知如何應對。就像竹柏種子還在自己的世界思考時，

一直受到外界的干擾

別人說他動作慢，他就更縮回去，偶而的反撲還被老師覺得他不乖了。

要求一樣的做事速度、要求一樣的成熟度、

是老師們覺得合理不過份的要求。

但對生長基調本來就與大部份早熟的同學不同的海綿寶寶，

沒有瞭解他的同學包容作伴，

這半年對他而言是辛苦的。看到這些竹柏種子，

禪宗信仰對於橡樹的成長有種宗教的啟發：

他們相信橡樹的生長來自種子與自身，如果只是單靠種子的生命源，

而沒有新芽在土裏伏服成長的過程，高大茂盛的綠蔭就可能失色。

外界耐心的等待與自我內心的淨化，是成長中不

亞於空氣日光水的重要因素。天真的海綿寶寶，

從小就被不知名的期待被拉拔助長，

包括 國小 老師及被外界影響跟著焦慮的媽，

在不斷的學習觀察下，海綿媽媽瞭解現在的海綿寶寶不僅

又被一帬求好心切無法逃脫教改夢饜的老師好心催促下，

還加了由求好心切無法逃脫教改夢饜的老師教導下

教出的同樣有焦慮問題同學的包圍。海綿媽媽的竹柏，只是

怡情養性的種子栽培，但為了家中浪慢綠意的存在，

它讓我花了近半年的時間等待；而號稱百年大計的孩子教育，

做為孩子的媽只見孩子未來面對的基本學測，制度一年一年的在改。

孩子的課本：內容一年比一年艱深繁多，

       因材施教的真心早就埋沒在一年一年不同的教育政策中，

老師的教學熱誠被實際講求快速平等不分個性一律齊頭的教育

弄的焦慮不安。反過來要求孩子、家長，期待自己班級永遠樣樣第一。

儘管外界的環境是如此的不平靜，海綿媽媽只希望做父母的儘量

調整卻儘量不干擾孩子的成長步調，卻擋不住外界帶給他

的焦慮與說不出口的委屈。以一樣的心情望著以耐心與愛心等待，多少

次按耐不幫它拔頭去殼的急切心情而長出的俊秀、

清麗的竹柏，心想著能夠做的：應該天天拿著竹柏讓海綿寶寶

多參看幾次，看看在大自然中是否能讓他悟出其中的道理，

在這段清澀少年期以自己的意志突破別人的眼光、快樂的、

自信的作一棵與眾不同的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