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琉奇幻之旅(三) 出海夜釣
不在行程中的加碼演出, 夜釣時光、不像想像中輕鬆:
坐海邊、吹著風、等魚兒上鉤。而是等到晚上八九點之
後、在寂靜無人的碼頭坐上白天陪過我們的機動船,一
路乘風破浪,高速行駛。出發前船老大千叮嚀、萬囑
咐,不可拿有光的東西,否則後方的船隻會以為是指引
的燈光而追撞過來。
帛琉的海風和白天一樣驚人,同行的夥伴不能戴帽、一個
個用浴巾將自己包起,黑夜之中,成了海上漂流的中東
人。
極快的船速和極暗的氛圍將大夥帶入夢鄉。在夢鄉中、一
輪明月、風平浪靜,小小的漁船籠罩在波光夜色中。原來
已到魚羣聚集處、浦島太郎的夢是真實的:一個小小的魚
鉤、小管加一捆線,莫非這也是在澎湖上演的觀光篇之
一。在澎湖的觀光魚場、這樣的鉤子再加個桿子就可與訓
練有素的魚兒來場妳請我願的追逐遊戲,等魚兒累了就自
己拉斷線遠離而去。
正在狐疑之際、對面的女老師方向,居然線還未下海,魚
就順著海浪潑刺一聲跳了上來。大夥信心大增,魚線紛紛
下海。海綿寶寶難得藉此培養耐心陪著爸爸閉目養神,卻
愈漸不耐煩,好不容易把長長的線撈起,果然聰明的魚兒
早就含著小管不知去向,再把纏著亂七八糟的線理好下
去,又是一刻鐘的時間。靜波寧浪讓人誤以為在岸邊垂
釣、事實上已來到外海邊緣,黝黑的夜裏充滿神秘的氣
息,空氣中流轉著對大魚上釣的期待。
不一會下起熱帶對流雨,雨簾懸掛在船身襯托夜空皎潔,
雖是一輪小小的月亮,說不出的清新。猛然一陣歡呼、船
的那頭又有動靜了,接二連三,大魚入港!看到海中精靈
的真面目了,驍勇有力的魚身在空中翻躍著、亮晶晶的魚
鱗讓相機都不敵反光。不過殘酷的時刻終究來臨:漁家放
掉小的,留下大魚放在保溫箱裏,還是挑了一條作生魚
片。接下來、海綿媽只做一件事:祈禱不要再有魚兒上鉤
了。
同行較大年紀的老人家在溫柔的海風吹彿下早入夢鄉,拋
線、收線、拋線、收線、年輕人仍在奮戰中,海綿媽吹著
海風,看著大家在海角一隅忙碌。除掉生魚片的部份,出
海夜釣、親身體會海的平靜與神秘是難得的經驗。不過這
樣的夜釣在積極保護海洋生態的帛硫政府來說:以價制量
是防止魚兒濫捕的最好方法,出海一趟的出海稅高達六十
美金。剛好感冒的海綿爸除了擔心這樣的夜釣會危險,全
程捨命陪君子外,由於當初只想在白天潛水後回飯店好好
休息的海綿家族未參加有夜釣的行程。臨時加入的情況
下,海綿家族多花了一筆預算,所費不貲。但是想想:如
果這樣的收費能維持帛琉永續的生態美,應該也是值得
的。